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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嘴巴和眼睛抹去，您是单纯想整整斯诺，还是.....？”整理完衣服头发，小若依若有所思看向罗非鱼，好奇问。
小姬雪同样老实坐回地板，不解看向罗非鱼。“抹去嘴巴和眼睛，以卡尔能力，能不能给人把修改的现实重新回正？”心里暗暗思忖，感知始终盯着斯诺。
见人只有最初慌乱，很快冷静下来，心里不禁暗暗称赞：“不愧是能长期跟在卡尔身边的人，实力姑且不论，心性方面，绝对一流。
突然让人抹去嘴和眼睛，即使换成我心态也没这么快平复。”
感知到斯诺摸黑，仿佛没事人一样走向卡尔所在地，小姬雪对其越发高看几分。
面对小侍女好奇，带着询问眼神，罗非鱼淡定拿起小若依还剩大半的西瓜汁喝口。
等放下杯子，随手抹了把嘴，这才呼出口气。
“惩罚有点，试探卡尔心思也有。
我想试试，被我强行扭曲的现实，卡尔能不能再重新改写。
如果不能......嘿......”
“如果不能，那所谓的幻体，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二女眼睛一亮，秒懂便宜主人意思。
“虽然扭曲现实会随着被修改的现实能量大小亦或者特殊性增加难度，但以主人法力，卡尔的幻体能量怕是远远比不上。
只要他的幻体能量不超过扭曲现实上限，所谓的幻体在现实面前就不堪一击。”
越想，二女越发期待斯诺早点见到卡尔。
至于卡尔没办法解决，小白鼠斯诺会不会很惨？二女表示：“关我屁事。
不说大家各为其主，就敢监视本姑娘这件事，警告过还不改，有这结局就不冤。”
到底是凡人眼中的神，加上对死歌书院地形了然于心。
哪怕没了眼睛，斯诺仍然轻车熟路找到卡尔。
卡尔似乎早就收到通知，等斯诺出现，早已来到大厅。
看着斯诺仿佛天生就不存在的眼睛和嘴，若有所思道：“与虚空类似能力，果然很棘手。”
斯诺微微行礼，没有嘴的他，此时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罗非鱼不止抹去了现实意义上的嘴和眼睛，同样抹去了你概念上的嘴和眼睛。
很棘手的能力，我需要研究研究，试试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
问题短时间无法解决，斯诺并没露出失望，微微行礼就再次离开。
他相信自家神，更坚信，没有神解决不了的问题。
自己只需要等，无非是长短问题。
哪怕最后真无法解决，自己又不需要靠嘴吃饭，可以利用其他方式取代眼睛，心里同样不慌。
等斯诺离开，原本面无表情的卡尔眼底露出思索。自言自语道：“虚空？”
不用人回答，卡尔自己就摇摇头：“从概念上抹去斯诺的嘴和眼睛，不止虚空那么简单。
应该说，不止普通虚空那么简单。
罗非鱼，这是向我示威，还是单纯因为斯诺继续监视你，亦或者，这是留给我的考题？”
部下被搞，卡尔并没生气，反而越发好奇罗非鱼能力。
“虚空引擎修改现实，需要爆发的能量可不少。
如果是虚空引擎，以死歌书院对冥河掌控力，那么大的能量波动一定可以察觉。
斯诺暗通讯通知我之前，并没侦测到罗非鱼有大规模能量爆发，也就是说，要么他的虚空引擎技术已经超越我的虚空引擎，要么......他的能力比虚空更高级，已经直达概念领域，不需要虚空引擎的能量转换。”
有了新课题，卡尔也懒得回房间，几步走到书桌后坐下，彻底陷入沉思。
斯诺情况，他知道，至少目前掌握的技术，自己无法解决。
“不是......卡尔和那个斯诺，他俩什么意思？”
小若依和小姬雪对卡尔主仆俩反应有点懵。
“不是，不说能不能解决问题，你俩这反应不对啊。”
“不说报仇，你俩都不跑来质问主人吗？”
想过卡尔能破解扭曲修改现实，想过卡尔破解不了，气急败坏找罗非鱼要个说法。
她俩从没想过，卡尔主仆就那么平静接受现实。
没有气急败坏，没有兴师问罪，甚至表现的异常平静。
“卡尔还能说不在乎面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斯诺呢？”
“作为受害者，你就这么简单接受现实？”
二人不解，但大受震撼。
“忍，真特码能忍，这怕是忍者神龟也不过如此。”等了好久，没等到自己期待的事态发展，小姬雪忍不住吐槽。
“服了。
换成我，我是受不了这鸟气。”小若依认可点点头，同时向罗非鱼投去目光：“主人，换成奴婢像斯诺一样被人欺负，您有能力一定会给人家出气对吧？”
黑白分明的眸子布林布林，充斥着小星星，一脸期待。
小姬雪撇撇嘴，虽然卡尔主仆反应出乎预料，但换成自家主人，小丫头表示这波并不看好小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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