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珠把抬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蹲了下来，看着那两个女孩道：“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小蕊立刻像受了惊的兔子拽着那个笑起来甜甜的女生就跑走了，夏元珠跟在后面追，却在一个转弯处跟丢了。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只看到那个笑起来甜甜的女孩，她忙追过去，那笑起来女孩看到她吓得惊声尖叫了一声，就像挣脱开她的手跑走。
夏元珠紧紧拉住她劝道：“小姑娘你能不能和姐姐说一下呀？”
那女孩见跑不掉，有些犹豫的道：“可是我答应过小蕊了……”
“你这样并不是在帮小蕊，”夏元珠想到这其中会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全身冰冷，这两个女孩看起来不过就是初中生模样，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应该都是犯罪行为吧。
“可是我答应了小蕊……”
“那……那你有吗？”夏元珠艰难的问出口。
那女孩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夏元珠咬住下嘴唇，抑制住内心的愤怒，“这又点头又摇头是怎么了？乖，你好好说，姐姐还会给你巧克力的。”
“真的吗？”女孩欣喜道：“会给老师给我的那种夹心饼干吗？”
“是什么样子的能给姐姐看看吗？”夏元珠柔声引导着。
那女孩从兜里掏出一个饼干包装递给她看：“就是这样的。”
夏元珠接过那饼干包装狠狠的捏在手心里，她认得这种饼干，是市面上流行的一种进口夹心曲奇饼干，她自己也吃过，觉得味道不错，这饼干出现在海城哪里她都不觉得奇怪，唯独出现在这个学校里，有种奇怪的怪异感。
“这饼干是你们学校里发的吗？”
“不是的，也不是，其实也算是学校里发的，是老师发给我的。”
“只有你一个人有是吗？”
那女孩又甜甜的笑了起来，“当然不是了姐姐，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有，那我们班的人肯定会嫉妒我的，这个是表演的好了才会得到的奖励。”
“那是怎么表演的呢？”夏元珠在内心不停的祈祷，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希望是正常的表演。
可是那女孩的回答，一点点击破她的内心，“其实也很简单，只要配合老师就行了。”
“怎么配合呢？”
“老师会让我们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配合他们跳舞，还有可能是在床上，姐姐你知道嘛，那个床也很软的，睡起来很舒服的。”
“然后呢？”
“然后等我们躺好了，老师们就会趴在我们身上跳舞，跳完舞后老师们就会给我们发饼干。”
“一共有几个老师呢？”
“有很多老师，有的老师会经常来，有的老师只来了一两次。”女孩依旧笑的很甜。
而夏元珠咬紧牙关才使得眼泪没有流出来，那女孩小声的问道：“姐姐，我都乖乖回答了，你会给我饼干吗？”
夏元珠看着她强行挤出一个微笑道：“会得，不光会有饼干还有有巧克力的。”
女孩开心的欢呼出声道：“那姐姐你记得我叫钟灵，在初中部表演2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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