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晏舟：……不敢动。
缓了缓呼吸，他倾身过去，揽着小姑娘的肩膀亲了亲她的额头，沉沉叹气，“表达亲密不一定要说把对方标本，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有可能会被吓死。”
“可是标本永恒啊，只要保存得当，像古墓里的干尸可以存在数千年。”黎苏脸上写满了不解，“好几千年呢，时间特别长，比虚无的永远强多了。”
有期限的承诺，居然比不过虚无的表达吗？
“老婆说的对。”凌晏舟低下头，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唇边溢出一连串透着愉悦气息的笑，胸腔轻轻震动，“有期限的承诺，比虚无的表达更动听。”
虽然怪里怪气，老婆头一次跟自己说情话，必须感动。
“球球是最好的智能助手，毕竟我是它妈。”黎苏笑起来，瓷白的脸颊露出浅浅的梨涡，娇憨明媚。
凌晏舟嗯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解开安全带下车。
黎苏也从车上下去，跟他分开，跟着袁老、青绍一起乘电梯去门诊楼。
中医门诊门外，站着八个黑衣保镖。
一名看起来20出头，浑身上下都穿着名牌的姑娘，翘着二郎腿歪在等候区的椅子里玩手机。
听到脚步声，她懒散侧过头，不悦训斥，“医生上班也踩点，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黎苏眯了眯眼，黑衣保镖身后冒出来一道身影，直直冲到她面前，头顶传来男人不掩激动的声音，“救命恩人，我们又见面了！”
骂人的那个姑娘猛地看向她，脸上露出浓浓嫌恶，嗤了声，“秦时凛，你别认错人，免得被穷鬼沾上甩不掉。”
此话一出，袁老和青绍的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看。
“道歉。”黎苏避开秦时凛，径自走到那姑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想求医就别来。”
青绍说错了，秦家人是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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