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珊珊闭关了两天后，顺利的突破到凝气六层。
速度可谓是非常快了。
邱珊珊之前还只是凝气四层，作为七分灵根，哪怕有足够的修炼资源，修炼进度上还是要远远落后于灵台高校那一群拥有顶尖修炼天赋的高材生。
两天时间连续跨越两层，关键突破凝气六层是要问心的，方长生了解到大部分人会卡在问心这一关上。
从问心中了解到自身心结所在，回到现实进行处理、面对。
有的人被一次次问心给击倒，彻底失去了问心的勇气。
有的人一卡就是数年，数十年，甚至是一辈子。
要不怎么说凝气六层是修真第一道门槛，在表世界更是能被划分为高阶修士。
正是因为突破不容易，挡住了大部分人继续修行变强的道路。
像当初从重点高校毕业的任逍遥，也一样被卡在凝气五层多年。
邱珊珊两天突破，这就等于她是一次性将问心给闯过的，道心不可谓不坚定。
“好奇吗？”邱珊珊笑嘻嘻的问道。
方长生点头，他当然好奇邱珊珊的道心是什么。
“是你！”
“呃......”方长生虽然有所预感，但从邱珊珊口中得知答案，震撼和感动之余，又有所愧疚。
将他人视为道心。
这种道心对于修真者而言过于危险了。
道心不是心血来潮的一个决定，道心确定就不可悔改。
道心若是破碎，邱珊珊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自毁修为，要么就身死道消。
这也意味着，选择方长生作为道心的邱珊珊，一旦方长生死了，她也将跟随方长生而去。
同生共死。
说来简单，可是现实里又有多少人真的做得到。
方长生想要说出责怪的话，怪她不该这么鲁莽，怪她不该将一切都压在自己身上。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一切已经不可回头，责怪又有什么用呢？
方长生双掌搭在邱珊珊的肩膀上，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泪水已经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原来这才是邱珊珊想要突破凝气六层的真正原因。
为了证明她的爱。
无声的向方长生许下同生共死的海誓山盟。
“乖乖，别哭啦！你哭我也想哭了，我知道你想骂我，你骂我我还舒服一点。”
邱珊珊轻抚着方长生的脑袋，将他的脸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长生，你愿意告诉我一切，我也愿意今后陪你面对一切，不管敌人有多么的强大，未来有多么的绝望，我都会坚定的与你站在一起，哪怕要死，我也陪你共赴黄泉。”
......
“小四，你晋升为符篆师后，你目前遇到的最大的困境是什么？”
面对千大师的提问，方长生却是欲言又止起来。
“但说无妨，在为师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
“不能说是困境，倒不如说是心态上的变化，来自多方面的。”
方长生直说道：“我翻阅过符篆师后的相关符篆书籍，符篆师的符篆不同在于多了对大道铭文的应用。
越是强大的术法越是需要消耗越多的灵力，将大道铭文铭刻在符篆上，可作为载体储备灵力，这样才可确保我们能通过简单的一张符篆释放出大威力的术法。
以前通过正常方法无法绘制成的激流术符篆，如今铭刻上大道铭文后就不再是什么难题。
符篆师确实强大，我如果只是单纯的符篆师，我能不断绘制并储备激流术符篆，等到需要战斗时，光是激活符篆就能造成可怕杀伤。
不过......”
“瞧不上了？”
千大师的直白让方长生不由苦笑起来。
说瞧不上有点过了，只是相对于方长生而言，有点鸡肋了。
激流术作为方长生前期的必杀技，如今已经明显落伍了。
确实量变是有可能产生质变的，大量的激流术符篆造成的效果甚至不比祭出承载物一击要弱。
只是得考虑成本问题。
绘制激流术符篆用到的灵兽血和符纸都是价值不菲，方长生不缺灵石，这点成本倒是不在乎。
方长生在乎的是时间成本，哪怕等熟练了以后，在不出错的情况下，绘制一张激流术符篆也需要至少十分钟。
空中画符反而更快，因为空中画符是即时激活，不需要考虑稳定性和灵力流失的问题。
方长生最多就是抽空了绘制几张，不可能专门抽出大量时间来绘制和储备大量符篆。
投入的成本和产出不符合方长生的预期。
方长生拥有五件承载物，五门御符法，还有御灵、血相，更别说还有压箱底的八变冥决。
任意一种手段都要比大量符篆叠加量变的效果要好得多。
“小四，为师知道你底牌众多，但这些底牌消耗都不小不是吗？你能持续作战吗？又能够持续多久？”
持续作战方长生还真没有。
方长生的手段威力惊人，但消耗也是极为夸张。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方长生才会尽可能的避免打消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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