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抓住了她的四肢，钳住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让她在水里挣扎都挣扎不动。
所有的意识都在告诉她：“别急，快死了。”
舒雅拼命的挣扎，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不要！”
她猛地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正给她换毛巾的程年有些错愕。
舒雅的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她贪婪的大口呼吸。
程年立即将她手腕拉住：“舒雅？”
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如果呼吸过快，容易引起氧气中毒。
只有在人的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才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舒雅还被困在那冰冷的湖水中。
程年站在她面前，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因为他的动作，舒雅才慢慢回过神来，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
程年离开了她的唇，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高烧还在继续。
他：“怎么回事？做什么噩梦了？”
他的语气温柔。
舒雅觉得自己好像恍惚了，她有那么一瞬将程年跟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模样重合。
好像在水里，把自己捞出去，让自己重见天日的人是程年一般。
可是，救自己的人是程郁南。
程年见她没有出声，还是那愣愣的模样，便叹了口气说道：“你先继续躺着，我去洗一下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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