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没有动手，事实上，在程语墨出现的一瞬间，场中的气氛已经完全被压制了。
最终，程语墨和白湫又回到了图书馆，这里仍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还真是--”
”破坏了你们的计划？”程语墨淡淡的说道。
”...这是从你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原来你们还真的密谋过了啊。”程语墨摇了摇头：”实际上，我是会有中场进来的，你和那个人的配合太过僵硬了，我相信你们之间绝对有某种联系在，而在座的那些人肯定也看得出来。”
”而且。”程语墨说道：”我不想看到你们因此而产生争执，清洗内部什么的，说实在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
”是真的。”程语墨盯着她的眼睛：”你拥有看破别人是否说谎的能力吧？”
白湫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的，但是这是怎么看出来...”
”我猜的。”
猜...这也能随便猜到？这是能猜的出来的？
”因为我也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猜测应该也有人有这样的能力。当然，只是随便猜猜，因为如果没有什么能力的话，我其实想不出你要靠什么来找出袭击我的人。不过，跟我一开始说的一样，我完全不在意那个人是谁。”
”那你出现是为了什么？”
”为了告别。我还要看这个世界更多的场景，而不是局限在你们的讲述中。”
”并且，现在的我其实确实没有将你们带出去的能力，就连我自己也困在了这个世界里面，我要尝试在这个世界寻找我的过去可能存在的线索。”
程语墨离开了之后，白湫仍然在图书馆，思考了很久之后她开口道：”你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上官末从书架中走出，然后说道：”这些由你自己决定。虽然你年龄还小，但是，你是圣女，你必须要面对这些问题，你也必须要成为人民的信仰。这些，都只能由你自己去完成。”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作为”圣女”要背负的压力。
...
曾霖还在修炼。
他非常清楚，当程语墨将那超乎想象的灵力灌注到他的体内后，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质变。
但是，说实在的，由于一下子变得太强，他现在根本无法判断自己的实力到了什么程度。
不过他还是每天坚持修炼，用来掌控自己体内那不属于自己的灵力。等到逐渐熟悉后，他的实力肯定还能再上一个层次。
”哟，还挺积极的嘛。”
”师父！”他惊喜道。
”没没没，你接着修炼，过会我有些事情要找你说。”
”好的。”
等到了中午，他的母亲做饭完毕，程语墨也跟着一起过去。
虽然灵力紊乱，但是在经过净化的土地上，还是能够种植出正常的蔬菜粮食。只是，没有肉是肯定的，毕竟在一场场的大劫过后，能够剩下的物种都是些不好惹的怪物，驯化基本上难以做到。
吃完饭后，程语墨直截了当的对曾霖说道：”你还想变得更强吗？”
”想！”
”好，那今天之后，你就继续跟着我修炼吧。”
”那个--师父。”曾霖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你真的是那什么...光眷者？”
他有听说过那个传说。
在漫长的黑暗之后，必将出现一个人将这个世界引领向光明，终结这永恒的黑暗。
而那个传说之中的人有很多称呼，有人说他是人族至尊转世，也有人说是神之子，但是最让人认同的，还是光眷者。
所以，在真正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他完全就愣住了，有种神话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奇怪感觉。
”我不知道。”
”诶？”
”我还要在这个世界寻找一些事物，我们一起努力吧。”程语墨说完话后突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像是一尊雕像一样。
”怎么了，师父？”
”没什么。”
...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面，程语墨看着齐膝的睡，以及将自己牢牢锁住的脚上的锁链。
虽然一瞬间就了解了一切，但是这个梦也太过离谱了吧？
刚刚还是拯救世界无所不能的存在，现在就变成了在水牢中动弹不得的弱小存在。
啊，但是这下基本上可以确认是梦了吧？这是第二个梦？只是这场景切换的也太过突兀了吧？还没好好体验带徒弟的快感啊喂！
不过，在进入这个梦境的时候，程语墨也了解到了过去的一切，同样是三年多前的记忆完全丧失的他，有幸拜入了天青门门下。
不过，这个梦境里面的程语墨并不会任何异术，天赋也很一般，倒是有了一些不同之处。
等等，这些世界真的是梦境吗？这真实感为何如此强烈？
即使是程语墨，也花了一点时间接受这突然多出来的记忆，然后低低的叹气了一声。
”原来如此...”
即使是梦境中的自己，无论强大或者弱小，做事的风格都一如既往呢，梦不是应该天马行空吗？为什么都这么有逻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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