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也有些懵了，我咋不知道有这规矩？
“你二人总是得死一个才好！”李莫愁面色冷峻，似乎这里最强的是她一般。
“龙姐姐，你当真有过这誓言？”肖乾转头看向小龙女，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小龙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我是曾有过誓言，但…”小龙女犹豫片刻，开口说道，但说一半，便被肖乾打断了。
“这事儿你别管了！”肖乾有些烦闷的说道。
“等我回了老家，自会兵解，不劳你费心了！”肖乾看了看李莫愁，语气生硬。
肖乾往上数六代，曾有过一老祖，位居聚魂之上，倘若在他面前死亡，只要不是被聚魂境连带着神魂一同灭掉，假以时日是可以死而复生的！
就是一身修为可惜了。
“你…当真愿意代替小龙女去死？”李莫愁看他不快，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昂，废话少说几句，信不信我拍你啊？”气头上的肖乾自然对李莫愁没什么好脸色，虽然他并不认为这是李莫愁的错。
只能说，古墓祖师是真离谱。
若自己没有带来聚灵草也就罢了，聚灵草出现在世界上，灵气浓度逐渐上升，世界意志的苏醒只是时间问题。
届时，曾经立下的誓言，都要一一实现才可！
“肖乾，我话还没说完…”小龙女叹了口气，拍了拍肖乾。
“我入派时，是曾立下誓言，但内容与此并不尽相同！”小龙女解释道。
“实际上，誓言的内容是，我将一世居于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除非有一男子愿为我而死！”
“并且，在确定这件事以前，不能让他知道誓言的内容！”
说完，小龙女看着肖乾，目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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