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就说和一个客户。”
“你都没在公司工作，为什么让你去见客户？”
“你问我我问谁？”
杨飞无语道：“他还说是对我的一个考验，问他是什么考验，他又不说，真是有毛病。”
听到杨飞这么说，张信舟也一脸好奇。
车停在宝龙广场楼下，杨飞拿出手机说道：“你别急，我再打个电话问一下，对方今天穿得什么衣服，别待会儿人都找不到。”
杨飞给许野发了条语音。
许野听完后，立马问了一句王芹：“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王芹不知所以，没cut到许野的点，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以自己的事业线为焦点，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许野。
许野转发给了杨飞，并且补了一句：“你就跟她说我实在抽不开身，替我招待好她。”
杨飞一看照片，鼻血差点流出来。
张信舟见状，凑上前看了一眼，发现照片里的人是那天的记者后，他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杨飞，这确实是对你的一个考验。”
“哈？”
“下车吧。”
杨飞糊里糊涂下了车，张信舟说了一句祝你好运后，很快就开车走了。
杨飞看着照片，吞了一口唾沫后，往宝龙广场走了过去。
来到餐厅门口。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包臀吊带裙的王芹，杨飞停下脚步，再次确认了一下照片和餐厅名字，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伸手拍了下王芹的肩膀。
王芹豁然转身，满脸笑意：“许总，你差点就迟……”
王芹话还没说完，她看到杨飞之后，笑容一下子就收了回去，然后蹙着眉问道：“你是？”
杨飞赶紧把目光从她胸部挪开，露出憨厚地笑容解释道：“我是许野的朋友，他今天实在抽不开身，所以让我过来请你吃个饭。”
王芹懵在原地，无言以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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