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下去给我妈洗头。”樊欣有些后悔怎么就信了白木杨的话，怀疑自己的妈妈没疯呢？
洗澡不洗头，她的头发脏的都结锅巴了，不是疯了还能是什么？
白木杨不说话，默默跟着樊欣下楼。
“军颐，军颐，别离开我！”原本看着窗外发呆的欧晓媚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下子扑进周小利的怀里，把脸藏在他的怀里。
樊欣泪眼婆娑的说：“妈妈，我是欣欣，我是您的女儿啊。”
“军颐，快点让她走！军颐，你不要丢下我。”
欧晓媚躲在周小利的怀里瑟瑟发抖。
樊欣的心情就像是打碎了的五味瓶。五味成杂：“妈妈，我是您的女儿。我不会抢走季军颐，也不会伤害你的。我带你去洗头发，好不好？”
“军颐，你快让她走！军颐~”
樊欣有些气又有些着急。
她已经十几年没看过她妈妈的脸了。她的脸总是被长长的头发挡住。她是真的想仔细看看妈妈的模样。
她走上前拽住欧晓媚的手：“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季军颐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为妻。你还要傻到什么程度？你给我醒醒！”
“救命啊！军颐，这个坏女人要杀我，军颐救我！”
欧晓媚把脸藏在周小利怀里藏的更紧了。
周小利看着樊欣：“小嫂子，你别发火啊。她疯了，你要多忍忍。”
白木杨拽着樊欣的手：“欣欣，别把她逼得太紧了。她不洗头发就不洗吧。”
樊欣任由白木杨拽着，一双眼睛还看着欧晓媚的方向。泪眼婆娑的祈求着欧晓媚能够回头看她一眼。
*
楼上，白木杨拿出纸巾帮樊欣擦眼泪。樊欣边擦边说：
“我想送我妈去国外的疗养院治疗。也许国外治疗精神病技术会好点。”
“可我总觉得你妈不像是精神病患者。我感觉她没疯。”白木杨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欧晓媚没疯。
“这个世界上哪有母亲会忘记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我妈肯定是疯了。你这个人啊，天天在商场尔虞我诈的厮杀，心眼早坏了。看什么东西都不纯洁了。”
“是，我不纯洁。我们欣欣最纯洁。既然你想送她去国外，那就去国外吧。”
*
周小利在欧晓媚的房间地板上蹲着，实在太困，他蹲着蹲着就睡着了。
原本疯疯傻傻的欧晓媚忽然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轻手轻脚的挪到了门边，打开房门。她偷偷观察白木杨别墅的情况，见四下无人，慢慢的走下楼梯往外走。
唐小傻住在一楼，欧晓媚所有的动作都没逃过他的眼，和监控的电子眼。
他拿出手机拨打白木杨的电话：“总裁，樊小姐的妈妈跑了。我要不要把她追回来?”
白木杨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别追，派人暗中保护着，别被她发现了，看看她要做什么。”
樊欣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看谁要做什么？”
白木杨用手捂住手机，他不想让樊欣担心。试问他的母亲大半夜跑出去，他也会担心的睡不着：“没谁，我们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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