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没有说话。
言多必失。
有时候，什么都不说，就是最好的回答。
凌霄道长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纠结，也没多想。
总有一些黑马，会突然异军突起。
当年凌霄道长，也是这般，在外门弟子中，突然崛起！
所以此时看着顾宁，凌霄道长觉得很是亲切。
在顾宁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一些影子。
不过现在的顾宁，远比他当年更优秀！
“咦？好奇怪！你小子的法力，真是浑厚的吓人，根本不像是天师一重该有的法力...”
顾宁被凌霄道人的话一惊，但面容却是依旧平静。
“兴许是你学会了奇技的原因？”
凌霄道人又道。
他也有些羡慕顾宁。
因为他并未掌握奇技，但这种东西，强求不得。
他所学的道，是顺其自然的道，强求，反而是落了下乘！
“师叔，法力蜕变是什么意思？”
顾宁有些疑惑。
他的确是将上清大洞真经第一层学会了。
可并未感受到什么法力蜕变。
“等你全身法力，都化作金色，就算是完成法力蜕变了！”
凌霄道人解释了一句，“不过你法力太过浑厚，法力蜕变，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顾宁嘴唇动了动。
凌霄道人一笑。
“放心吧，不影响你学习后面的上清大洞真经，等回茅山以后，你肯定会被重点培养的！”
听到这话，顾宁这才松了口气。
上清大洞真经第一层，只能支撑修行者修炼到地师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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