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早上爷爷回家了，奶奶才将门锁打开。
午餐是端午节，陪爷爷奶奶和小燕喝了两杯水酒，午休是爷爷将雾孙锁进房间的，程阵雾与小燕在房间待了一个下午，午休了一会，两人嗑着蚕豆打港。那晚爷爷回木材场了，奶奶将小燕送到了雾孙房间，但这晚没锁门。
初六早晨，小燕说她骑车送雾雾去国道边搭车。程阵雾说不用，让小燕姐在家陪奶奶。
程阵雾读高三一期时，蔡小燕告诉程阵雾，她等不及了，雾雾完全是个坏蛋，那年春节前跟个供销社男人结婚了。后面程阵雾带兰茜回家，奶奶看到兰茜后用客家话夸奖他，说雾孙眼光比她要高，很好。
想到这儿，程阵雾突然想找个时间去看看小燕。快五年没有看到小燕姐了。
在程阵雾向塑料桶扔一条鱼时，苏娅问程主任，刚才凝神想什么呢？处子不是指处男吗，女孩叫处 女吧？
嗯，爷爷是读老书的，爷爷嘴里的处子有时指处士，更多的是指处 女。程阵雾让苏娅别作声，他摸到了一条最大的鱼，可能有二两重。
小溪里的鱼真的多，程阵雾摸了不到一个小时，大概就摸到了三斤左右的河鱼。程阵雾说今天摸这些够了，收工回校，其他的鱼让它们替本少爷长肉吧。说完让苏娅先上岸，他要洗洗身体。苏娅起身上岸时，程阵雾坐在水里，脱下裤衩搓洗着，穿条三角，搓好裤衩后掿在肩头，再双手握拳运了会气。
跟兰茜同居后，这功夫就差了，有时候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跟小燕姐一块一共睡了五次十个晚上，但每次都控制着自己，第五次小燕跟奶奶说了实话，奶奶才不将小燕与雾孙关一块睡，答应小燕重新找人结婚。那时程阵雾每次都能守住。小燕跟奶奶说，雾雾是男人，但好像会一种控制自己的功夫，再激动，只要一运功，马上能恢复平静。后面奶奶说她给了一块小砖给小燕妹做陪嫁。
程阵雾穿上大裤衩再上岸穿上衣服和拖鞋，挎上挎包，提着装鱼的桶，握着木棍喊苏娅回学校，让苏娅走前面，他要边走边舞舞棍子，别碰伤了苏娅。
返回的路上，苏娅重提她男友的事。说她分配到这儿的那天，悔不该让男友送来上班，结果让这儿老师都知道他们当晚睡在一块。那天害她作好了充足的准备，现在那些东西还剩下不少收在皮箱里，不敢让人看到了，看到了有羞。后面就是男友去年专科毕业分配去工作前，过来拿路费时住了两天两晚。
苏娅脸红了一下，问程主任跟师姐白天体验过没有？
程阵雾说，两人的世界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
苏娅停下来接过程阵雾手里的水桶，让程主任抽烟。接过水桶时，苏娅盯了程阵雾还在掉水的大裤衩。程阵雾从挎包里摸出烟和火柴，点燃一支烟，苏娅一直偷瞄程阵雾。程阵雾在内心里笑了一下。
两人并肩往回走时，程阵雾问了苏娅男友在哪儿工作。当听到是在珠海工作，内心里就想他们的事可能真要黄了，也不便多说这事了，就夸苏娅很漂亮，但现在还不是人生中最漂亮的峰值岁月，将那层姑娘肥完全褪去，五官更加俊朗分明时，更是一个大美女。估计苏娅一读高中就让人盯上了。漂亮的脸蛋总会得到更多的关注，其中有欣赏、有爱慕、有羡慕的目光，也有私欲满满的人之本能心思。
苏娅羞涩地点了点头，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当年她行事张扬，高中同学都清楚她与男友俩人之间的故事，甚至是细节。少芬姐是三中毕业的，故事的版本跟她的差不太多，南生、禾琳、杨婷他们三中毕业的都知道这些故事，偶尔也会笑笑少芬，但少芬结婚了，这些故事就不是笑话了。
少芬姐娘家是组合家庭，读书完全靠男友家里资助，因此一毕业就办了酒席，今年上期丈夫年龄到了才领到证。谈是从初中开始的，实质性可能也是从高中开始的。现在明白了，男方家长对女孩在读书时就跟自己的孩子睡，是七分欣喜三分担心，欣喜嘛是认为自家儿子有魅力，担心嘛就是这样的女孩能否守妇道。在普通人的心目中，她们这些高中就敢跟男友读书女孩，一般有难守妇道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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