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我叫夏清，海晏河清，清清白白的清。”
“这几天谢谢你陪我，作为交换，这些钱给你。沈先生，我在用你最喜欢的方式的对待你，你开心吗？”
夏清的嘴角泛起一抹怪异悲戚的笑，“那么现在，你爱上我了吗？”
沈思行的身形晃了晃，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张了张嘴，欲说些什么，但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伸出手，带着微不可见的颤抖，想要抚摸上夏清的脸庞。
夏清退后半步，挺直背脊，迈开步伐，决绝离去。
在两人身体相错的瞬间，肩头相撞。
夏清不扎不束的长发飞扬着，划过沈思行的侧脸，随后又重回到她的身后。
沈思行手停在半空中，僵立在原地，直到线香烧到最末，红色的顶部幽幽暗淡。
最后蓬出一阵烟雾，就像生命最后发出的感叹。
灭了。
沈思行蹲下身，将钱一一捡起。
墓碑正中间火红的五角星，像血，同黑白照片一同静默。
沈思行站在墓碑前，凝视着墓碑上的字。
许久，才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
夏清直到回到老房子里，在看到电视柜旁奶奶的照片，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眨了眨眼，眼泪倏然落下。
将剩下的东西收拾好，和周阿姨道了别。
再次提着行李箱走下楼时，看到的，居然是沈思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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