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的手腕还在震，那串倒计时像在提醒他——再不行动，就真的要变成小白鼠了。
“这玩意儿怕不是外星科技。”他咬牙低声嘟囔，一边把袖子拉下来盖住手表，“Alpha Protocol？听着像科幻电影里那种‘启动吧！毁灭程序’的设定。”
Peterson皱眉看着他：“你还笑得出来？”
“我不笑，难道哭给他们看？”林深甩了甩手，脸色有些发白，“不过现在确实有点麻烦。他们既然已经激活了这个……东西，说明我们已经被盯死了。”
Peterson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四周黑漆漆的树林，远处传来几声警笛，像是有人报警了。
“咱们不能在这儿耗太久。”他说，“布鲁克林那边，我认识几个能帮忙的朋友，但得赶在他们动手之前先下手为强。”
林深点头：“行，走吧。”
两人刚准备离开，林深忽然停住脚步，眼神一凝。
“怎么了？”Peterson问。
林深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刚才被注射的那一处伤口已经开始泛红，周围皮肤微微发烫，像是有热流在血管里游走。
“靠……不会这么快起效吧？”他皱眉，心里一阵发紧。
Peterson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赶紧检查了一下伤口：“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恶心或者心跳加速？”
“心跳是有点快，但我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药物作用。”林深苦笑，“我现在就像个移动版的‘未知病毒携带者’，随时可能爆炸。”
“别乱说。”Peterson瞪了他一眼，“你得撑住，我们还没到终点呢。”
林深耸耸肩：“我知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
两人迅速穿过树林，来到公园后门的一条小路上，一辆老旧的黑色SUV正停在那里。
“你的车？”林深问。
“租的。”Peterson打开车门，“低调点。”
林深钻进副驾驶，长舒一口气：“这年头还能租到这种老古董，你真是用心良苦。”
车子启动，驶入夜色中。
车内一时沉默，只有仪表盘上的指针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林深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却飞速运转。
“Project: Serpent……生物科技研究所……他们到底想干嘛？把我当小白鼠研究中医体质？还是想提取我的血液做超级战士？”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Peterson，你觉得这些人……真的是单纯的科研组织吗？”
Peterson握着方向盘，神色严肃：“不好说。但他们背后的资金链非常复杂，牵扯到好几个跨国制药公司，甚至……军方。”
林深挑眉：“军方？你是说，他们打算用中医能力来搞军事化应用？”
“不排除这个可能。”Peterson叹道，“这个世界早就不是单纯讲道理的地方了，谁掌握技术，谁就有话语权。”
林深冷笑一声：“呵，那他们可找错人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被利用的‘工具人’。”
车子驶过一个路口，前方忽然亮起一片刺眼的灯光。
“糟了！”Peterson猛地踩下刹车！
两辆黑色轿车从侧面冲了出来，横在路中间，车门齐刷刷打开，一群身穿战术服的人影鱼贯而出，手里都端着枪。
“他们追来了！”Peterson脸色一变。
林深却没有慌张，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我这张脸在国外还挺受欢迎的，走到哪都有人热情接待。”
他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的地形，发现左边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右边是废弃的建筑工地。
“往左拐！”他果断下令。
Peterson没多问，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车子直接冲向小巷！
身后传来几声枪响，子弹擦着车身飞过，砰砰作响。
“这帮人是真敢开枪啊！”Peterson咬牙切齿。
“他们连活体实验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林深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给我点时间，我能让他们吃点苦头。”
“你想干嘛？”Peterson边开车边瞥他一眼。
“当然是反击。”林深咧嘴一笑，“你以为我只会救人？”
他拧开瓶盖，将里面的粉末撒在车窗缝隙之间，然后按下按钮，车窗缓缓降下。
外面的风呼啸而入，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是什么？”Peterson忍不住问。
“迷神散改良版。”林深眯着眼，“加了点本地药材，效果更强。”
车子刚冲出小巷，那群人也紧随其后，其中一辆车试图超车拦截。
林深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猛地将手中的粉末一把撒出去，粉末在空中扩散，瞬间被风吹进了对方车里。
下一秒，那辆车开始剧烈晃动，接着直接撞上了路边的护栏，翻了个跟头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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