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汤姆的表情忽然一愣，他吸了吸鼻子，用那双变异的红色童孔打量了弗兰克一眼，不敢置信的叫道：“等等！你明明也是鬼族，怎么敢直呼那位大人的名字？”
听了他的话，弗兰克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不知道？”
汤姆惊了，这家伙什么情况？
“只要被那位大人转化成鬼族的人，都会受到那位大人的掌控，我就亲眼见到一个在背后直呼那位大人名字的家伙，凄惨的死去！”
一旁的巴顿默默看了弗兰克一眼，这一路上弗兰克已经不知道说了鬼舞辻无惨多少遍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生。
这引出两个问题，要吗就是鬼舞辻无惨暂时不想杀他，要吗就是弗兰克的特殊性让对方无法杀他！
考虑到杀生石碎片在弗兰克的心脏部位，巴顿摸起下巴，倾向于第二个可能。
但特工的本能，让他把这条重要的情报，秘密的发给尼克·福瑞。
很快，他就收到尼克·福瑞的回信：“暂时观察，同时做最坏的打算。”
巴顿的动作瞒不过弗兰克，他只是随意一扫，就将注意力放在汤姆身上。
手指放在扳机上，弗兰克的语气冷的掉冰渣。
“不要给我耍花招，告诉我，鬼舞辻无惨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混混，一个瘾君子，一个小人物，哪能知道那位大人的行踪？”
疯狂的摇着脑袋，汤姆真的不敢说。
砰！
一枪贯穿了汤姆的胳膊，他吓得尖叫一声，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还好右胳膊上的伤口告诉他，这颗子弹只是普通的子弹，并不是那种紫外线子弹，否则......
卡察。
将一颗紫外线子弹装入弹仓，弗兰克的枪口晃了晃。
“说，还是不说？”
哆哆嗦嗦着，哭丧着脸，汤姆无奈，只能不情不愿的吐出几个字：“那位大人，在克呃呃呃......”
他忽然住嘴，黑色的血管从脖颈开始向上蔓延，他双眼瞪大，充满密集的血丝，彷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存在一样。
不对劲！
弗兰克和巴顿察觉不对，立马开始后退。
噗嗤！
两条粗壮的青黑色手臂，从他嘴巴里勐地伸出。
“鬼舞辻...大人......”
流着泪，汤姆恐惧的想要求饶，却被两支手掌一把抓住脑袋。
然后。
啪！
爆碎！
鲜血溅了一地，无头的尸体重重倒在地上，和被用紫外线杀死不一样，这具尸体还完好的保存着。
弗兰克：“......”
巴顿：“......”
【来自弗兰克·卡斯特的情绪值+1699】
【来自克林特·巴顿的情绪值+1699】
眼前的一幕印证了汤姆的说法，鬼舞辻无惨对于手下的确有某种相当强的掌控力，感觉就像是...诅咒一样！
这让还未曾见过鬼舞辻无惨的巴顿，立刻将对方的危险等级向上翻了翻。
这种危险的家伙，神盾局必须除掉！
两人对视一眼，闪烁着各自的情绪，他们在外面检查了一遍，见没有发现什么漏网之鱼后立刻进入厂房。
这里的一切都保持在弗兰克离开时的样子，除了那些曾经被挂在锁链上的吸血鬼们。
他们...不见了。
“会不会是刚才那一批？”
没有见过那些可怜的吸血鬼实验体，巴顿走过来猜测道。
“不，那些吸血鬼的身上纹有大量的刺青，刚才那批人里面并没有这些刺青出现过......”
一边说着，弗兰克一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既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也没有找到那些人死亡后所留下的灰尽。
“所以，我怀疑他们被转移走了。”
“谁？那个鬼舞辻无惨？”巴顿问。
“是的。”
点着头，弗兰克的眼中流露出思索的目光。
“是吗？”双手抱胸，巴顿遗憾的摇摇头，“我现在只知道那个鬼舞辻无惨不在这里，他离开了，而我们刚才的线索也断掉了。”
弗兰克：“......”
这的确是个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连鬼舞辻无惨的目的都不知道，很难推测出他具体的位置。
如果能够知道他位置......
“我知道。”
冬。
一个翻身，夜魔侠马特从房顶上跳下来。
他本来想要直接前往克来勒斯大厦，但这里的怪物惨叫吸引了他的注意，更没想到惩罚者弗兰克和鹰眼巴顿会在这里。
“马特？”
惊讶的叫出声来，弗兰克奇怪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的动静太大了。”
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马特解释一句，然后立马拉回话题。
“鬼舞辻无惨，我刚从某人那里听到他的名字，他似乎在用杀生石碎片计划着什么？”
“是的，这些锁链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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