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吴胜利发现只要自己把手放在线，声音正常了，可一拿开电视又出噪音。心一横，直接用双手抓住了线。
“他娘的，老子这么看了！”
李宪见状扑哧一笑，“吴爷，明儿买两斤猪肉挂去。这您多累啊……”
……
次日一大早，李宪拿好了身份证和出门用的钱，来到了纸厂。
办公室门前，那件军大衣正板板整整的叠放在门边。
环顾左右没见到人，他将大衣拿了起来。这件军大衣是之前来回骑摩托车的时候用来抗风的，现在不骑摩托已经不穿了。
进了屋，他顺手挂在了衣架。
在放去的之后，他发现大衣原本被摩托车机罩刮坏的衣襟已经被缝好。虽然用的是稍显突兀的黑线，但是针脚极扎实。一道三角口子在那细密的针脚下，看起来竟别有一番美观。
在他好的摸着那缝线的时候，一张孩巴掌大的纸条，从大衣掉了出来，落在了他的脚边。那面，用极娟秀的字体写了两个字。
“谢谢。”
见到这纸条，李宪一愣，他惊讶于那看起来颇具间架的秀气字体。这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一个职工表学历一栏标影盲及半盲”的人写出来的字迹。
正在这时，陈树林走了进来：“厂长，刚才我听老张你要出门？”
李宪回国了神来，点零头：“去趟哈尔滨透笼，找找销路。”
“那我也去！”
“你不我也得让你跟我一起去。身份证带了吗？”
李宪一边着，一边拿起纸条，抓起铅笔在背面匆匆的写了几个字，然后将大衣架连着大衣整个抬到了办公室外的走廊里。
“厂长，这是嘎哈？”
李宪一挥手，将多嘴的陈树林推了出去：“别墨迹，赶紧回家拿身份证去，一会儿还得赶火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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